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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杰出律所访谈】永嘉信:历久弥新,不断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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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时代、任何区域、任何行业,善于创新的自我革命者,勇立潮头的风范引领者,胸怀远大的执着追梦者,一定是这个时代的弄潮儿和领头雁。律师行业也不例外,甚至在特定时代、特定区域,这一特质彰显得更为突出,表达得更为尽致。
在陕西,律师行业的转型与革新、追逐与超越风起云涌。于新世纪元年建所的永嘉信,渊源可以追溯至上世纪90年代初第一批合伙制律所试点,二十载发展中的诸多举措开创行业先河,其创新的魄力与创新的智慧,其超越的胆识与超越的成就,足以配得上在区域律所中引领行业发展潮流的美誉。
何以为证?不妨回眸一下永嘉信现代科学管理与组织形式变革的探索与实践,探访一下永嘉信专业精深、持续精进的业务团队,感受一下永嘉信志在高远的国际化视野和国际化氛围,解读一下永嘉信党建引领律所规范化运行的内在动力,一家历久弥新、不断超越的西部大所的生动形象就会镌刻进你的脑海,带给你启发与震撼。
在新的时代大势和行业竞争环境中,永嘉信的脚步不会停歇。迈向未来更久远的征程,永嘉信满怀信心,百年律所的追梦之旅永无止境。
 
 
一、历久弥新,不断超越
上世纪90年代初,律师体制改革的推进与国家进一步改革开放的大潮相合,国办所全面向合作制律所转型,招引着有志之士探索中国律师事务所的发展之路,中国律师业迎来黄金发展期。
1992年,还在陕西省司法厅研究室任职的韩永安毅然决定辞去公职参与西安市首批合作制律师事务所的试点创办。两年后,他又参与创办了陕西第三家合伙制试点律所——永嘉信的前身和信律师事务所。1996年,和信律师事务所获共青团中央授予的全国“青年文明号”,其后更是成为全国律师界唯一一家连续三年获此殊荣的律所。“卓越”的基因一开始就注入在永嘉信的血液里。
 
 
2001年,随着中国“入世”,律师行业又迎来了一个新的十年黄金发展期。是小富即安、吃光分净,还是沉淀资产、志在长远?韩永安坚定地提出,应当将早期创业的成果转换为未来发展的积淀,事务所应该有自主产权的办公场地。但其他合伙人却并不这么认为。意见分歧之下,最终韩永安以一己之力买下了200余平米的办公空间,并经过律所内部重整后,于2001年6月创立了永嘉信律师事务所。
有了恒产的永嘉信告别了过去大多数本地事务所只能在居民楼中办公的环境,开始向一家现代化专业服务机构的形态成长。创所第一年,永嘉信就制定了事务所的第一个五年规划。当时,在司法部律所规模化发展的倡导下,永嘉信也为自己确立了“百人所”的规模目标和一系列发展指标。早期服务房地产企业、旅游行业、交通行业及国有企业,永嘉信迅速以品质确立了自身业务优势,且较早地便开始向侧重于商事业务的综合性律所发展。
2008年前后,北京规模大所的地方扩张步伐明显加快,永嘉信也在思考自己作为区域领先律所该如何走规模化和专业化的道路,提高现代化经营管理水平,提升律所综合竞争力。永嘉信的判断是,“两化”同样重要,关乎律所发展的量与质,而其实现路径,应该是在一定规模上的合伙人高度凝聚,在共创事业的理念引领下深化专业分工和协作。
此前数年,事务所虽然发展态势蓬勃,但客观来讲并没有那么多的资金沉淀。此时韩永安又基于此前经验和对行业发展大势的判断,再次坚定地提出,永嘉信希望再上台阶就应当拥有更上一个层次的事务所办公空间,以恒产壮大、凝聚更大的合伙人队伍。
 
 
2009年,永嘉信吸纳了一批本地优秀律师,发展了20名合伙人,共出资1000万元购买了位于西安市南二环中心地段的华融国际商务大厦1800平米的办公场地,成为陕西首家拥有重资产的律师事务所,再次引领了本地律所买楼的潮流。同年,永嘉信开始采用现代公司化的科学管理模式,致力打造西部乃至全国律师行业的知名律师事务所,以“律所团队化,团队公司化”为核心思路梳理全所的管理结构:在律所层面简化管理单元,提升管理效率,降低管理成本;在团队层面,则倡导设立梯队,有序分工,鼓励采用律师授薪的方式,培育、巩固和发展队伍,为事务所培养未来的合伙人。
为了从组织形式上回应事务所不断壮大的合伙人队伍对应的风险控制,2010年,永嘉信成为陕西第一个改制为特殊普通合伙制的律师事务所,为律所未来的进一步规模化打下基础。同年,永嘉信又率先在陕西律师行业中建立起ISO9001质量控制体系,将法律服务的相关流程、模板、指标和评价,以量化的标准体系予以评估,提升组织和服务的科学性。迁入新址的永嘉信律师队伍快速发展壮大,很快便至百人以上。2011年,永嘉信获得“全国优秀律师事务所”荣誉称号。
2013年,永嘉信加入中世律所联盟,以全面提升自己跨地域和跨境法律服务能力,并作为联盟在西北地区的重要据点和陕西唯一成员所,延展联盟的全国服务网络。
2015年,看重能源领域法律服务的巨大潜力,出于更近距离服务客户的实际需要,永嘉信在西北能源基地陕西榆林设立分所,成为陕西省首家开设分所的律师事务所。
西安国民生产总值接连以每年千亿级的增幅高速增长,法律服务市场呈现良好发展态势。出于对未来前景的乐观预判,2016年永嘉信第三次买楼,增资扩股在西安市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CBD购置全新办公楼5000平米,总投资额达7600万元,当年度合伙人达61名。西安高新区综合指标长期位于全国国家级高新区前列,以众多的“第一”成为陕西和西安最强劲的经济增长极和对外开放窗口,亦成为律师行业提供专业服务的热土。看中高新区的巨大潜力,永嘉信率先进驻高新区后,陆续又有二十多家律所迁址于此。
2016年,当永嘉信站在第四个“五年规划”的开端,事务所再获“全国优秀律师事务所”荣誉称号。多年来,国家级、省级各类奖项接连不断。2019年永嘉信荣膺国际著名法律评级机构钱伯斯“公司商事第一等律师事务所”,成为陕西地区首批登榜的律所,且多次荣获《亚洲法律杂志》(ALB)“西部律师事务所”大奖提名。
 
 
2018年,感受到市场大势变化,以及自身发展面临新阶段的挑战,永嘉信引入职业经理人专职管理律所,引领了地方律所管理专职化的潮流。当年度,永嘉信业务创收破亿。在随后的2019年,永嘉信业绩依然持续增长,执业律师人均创收74万元,合伙人人均创收305万元,在区域乃至全国都属于领先水平。
近几年,西安正在焕发前所未有的新活力,展露出前所未有的新机遇,正在朝国际化大都市加速迈进。已是本地领先综合性大所的永嘉信更是敏锐地感知到、预判到本地法律市场新一轮的发展大潮已经掀起,国际法律市场向所有中国本土律所敞开大门,且无所谓沿海内陆,机会均等。
将视野拔高到全球市场,永嘉信有规划地加速自己的国际化发展进程。2019年永嘉信与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周启邦律师行联合设立永嘉信周启邦西咸新区联营律师事务所。这是全国内陆除广东省外第一家与香港联营的律所,承载了永嘉信顺应大势、迈向国际的重要一步。
2020年,全球新冠疫情爆发为各行各业带来了严峻的生存挑战。此时,有恒产的永嘉信更体现出了逆势抗风险的稳定,在疫情之下仍然呈现良好的发展态势。“人合、资合、重资产”,20年发展,永嘉信在律所重资产、组织形式变革、专业化和质量体系建设、规模化布局和专职化管理等方面的一系列重要举措和敢为人先,持续引领了地方律师事务所的发展潮流。
2020年,永嘉信还在思考自己的未来。在新的经济发展态势和新的市场竞争态势之下,在“律所团队化、团队公司化”的基础上,以联营所作为重要据点,向全所一体化积极迈进,希望完成全事务所的又一次重要蜕变,以更为扎实的力量,更为坚定的脚步,迎接未来的20年。
二、专业深耕,综合服务
专业化是永嘉信的立身之本。2003年前后,当陕西法律市场上多数律所还在做传统业务时,拥有多家大型企业机构服务经验的永嘉信已决心定位商事业务,以务实且低调的态度,通过专业协同、资源整合和创新引领,致力于为客户提供超预期的法律服务。
2013年开始,永嘉信部分团队率先形成了清晰的专业化分工。“纵向发展业务的深度,业务能力的垂直力度越大,意味着法律服务的质量就越高,客户的品质也越高。”管委会副主任秦涛道出了永嘉信在专业化发展上的探索之道。永嘉信核心管理层也一直强调,要为客户提供超值的法律服务:在每一项工作中多投入10%,给予客户10%的增值服务。严控品质,客户至上,永嘉信以此积累下良好的口碑和美誉度。
 
 
如今,永嘉信聚合了280多名法律精英,年均3000余次为政府、企业、个人提供法律服务;形成了14个专业部门,以重大商事与公共法律服务为引领,建设工程与房地产、政府法律服务、复杂商事争议解决、知识产权、公司投资并购以及金融与资本市场等优势领域齐头并进。
政府及公共法律事务
永嘉信较早地服务于政府及相关厅局,并形成了至今仍牢牢占据市场前位的核心业务优势。自2004年起,永嘉信便开始服务陕西省人民政府、交通运输厅、省国资委、住房与建设厅、工业与信息化厅等政府及厅局单位,在韩永安的带领下,永嘉信出色地办理了一批疑难复杂且具有重大影响的案件。
2008年,永嘉信受陕西省人民政府法制办委托,综合研究“华南虎照事件”涉案全部资料。律师提出了“理清三层法律关系,明确四方责任主体”的法律意见,协助省政府对整个事件作出准确的法律认识,深受肯定。
2007年至2011年,永嘉信参与了被称为“中国保护私有财产权第一案”的陕北石油案,律师团共17人,赴各地调查取证、开庭50余次,形成诉讼文书100余份。历时5年,经历了山东、陕西、河南三省中院、高院和最高院7个法院的审理,最终结案,无论对化解社会矛盾还是促进法治建设都意义重大。
2013年底,永嘉信受神木县政府的委托,为“张孝昌非法集资案”依法解决提供整体方案和建议。该案堪称陕北第一起重大非法集资案,涉案金额100多亿,涉案人员多达1350余人,涉贷公司56家。对此,永嘉信律师提出“依法化解政府不托底,公正处理全力保障受害人”的处理原则,给予受害者较高的赔付率,取得了社会效益的最大化,凸显了律师的社会责任。
 
 
“陕西省人民政府近二分之一的厅局法律服务都是永嘉信在长期服务。”永嘉信管委会委员、业务总监刘坚说。目前,陕西省人民政府及司法厅、国资委、发改委、自然资源厅、交通运输厅、住房和城乡建设厅等50余家政府单位,都由永嘉信律师担任法律顾问。
除了担任顾问及代理重案要案,永嘉信律师还深度参与了地方立法工作。2015年,陕西省人民政府决定将《陕西军事设施保护条例(草案)》第一次完全委托第三方起草,永嘉信成功中标,并成立了以韩永安为组长的起草组,在四个月内九易其稿,最终顺利完成起草任务。该条例也是全国第一部完全由律师事务所完成起草工作的法规草案。2017年,永嘉信律师受陕西省住房和城乡建设厅的委托承担《陕西省民用建筑保护条例》的释义起草工作,为健全生态文明制度体系贡献力量。2019年,永嘉信多名律师参与编制《陕西省工资集体协商条例》,推动和规范了企业工资集体协商,促进了劳动关系的和谐稳定,维护了职工和企业的双方利益。深度参与地方立法,更体现出永嘉信在政府事务上的专业能力和更高的法律服务站位。
伴随着本地政府及公共法律事务的需求,永嘉信已构建起一支紧密贴合当地基础设施建设和经济发展的法律服务队伍。既了解政策导向,又懂得具体业务操作,对立法也有深入研究,是永嘉信律师独特的优势。
公司商事
永嘉信每年参与处理的商事争议高达千余件,过去1年中代理的公司商事业务千万级项目26个,亿级以上项目14个。永嘉信律师深刻理解商业背景与逻辑,能够为企业提供多维度的支持以及最佳的法律解决方案。
永嘉信公司商事业务的发展同样紧密贴合政策导向及市场需求,服务于“一带一路”倡议等国家战略。永嘉信与西北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达成合作已十年有余,国际法学院不少教授、博导同时也是永嘉信的兼职律师,他们协力探索出了一条产、学、研相结合道路。双方合作承办的陕西省首例国企与哈萨克斯坦国独立保函止付案,于2018年被西安中院评为“一带一路”十大涉外典型案例之一。
受托于西安浐灞生态区管理委员会、西安国际港务区管委会等主体,已为20余单“一带一路”经济带建设专项债项目提供法律支持。发行债券涉及西安思路国际会议中心(东区)、西安丝路国际会议中心、西安丝路国际展览中心(一期)、西安奥体中心及周边土地配套、西安市经济技术开发区5G单晶光伏产业园及配套基础设施建设等重大建设项目,项目的建成对于改善区域投资环境,发展区域社会经济都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
在“一带一路”倡议的背景下,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简称“陕西自贸区”)的发展建设也阔步向前。陕西自贸区挂牌成立以来,西咸新片区因高效推进并持续深化69项改革试点任务,而备受市场关注。
永嘉信律师随之投身于西咸新片区的能源金融贸易区功能区建设:为陕西西咸新区城建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西安大轴线系列收购项目提供专项法律服务,助力西咸城投完成了标的超过60亿元的大宗资产收购。在空港新城功能区,永嘉信协助某外国航空公司将中国总部落户空港新城,实现空港新城航空旅游领域的里程碑式跨越;承办空港集团2019年非公开4.3亿元公司债券的项目,临空产业不断创新融资模式。此外,永嘉信律师担任该自贸区常年法律顾问,构建新型政商关系、政企沟通制度化平台,切实为民营企业破解发展难题。
上述项目只是永嘉信全周期商事服务的一个个缩影,永嘉信也将法律服务延伸至经济社会发展的各个角落,借助专业化分工,为企业从设立到发展壮大乃至破产清算提供全生命周期的法律服务。在劳动用工、经济纠纷、投融资、资产管理、知识产权等各个领域,永嘉信都拥有经验丰富的合伙人、律师,能够为商事主体提供全方位的法律解决方案,其专业实力不断彰显,发展潜力亦随之释放。
永嘉信的劳动与人力资源团队为各行各业处理劳动法事务。“虽然永嘉信更多站在企业一方处理劳动纠纷,但纠纷解决的核心在于构建和谐的劳动关系。”永嘉信副主任、管委会主任陈全说。作为陕西省从事劳动法业务的先行者、陕西省律协劳动与社会保障法专业委员会主任,同时也是全国律协劳动与社会保障法专业委员会副主任,他是全国律协18个专业委员会中唯一一位担任副主任的陕西律师。
 
 
他们的劳动法服务,能为企业提供全方位的人力资源服务,涵盖人才规划、薪酬体系建立、员工职业规划等方方面面,由此形成了人力资源流程化管理模板、人力资源法律风险管理体系等法律服务产品,在专业化发展上持续精进。
永嘉信知识产权团队由黄振东律师领头,无论从业务量、创收业绩,还是从市场认可度来看,在陕西法律市场均处于领先地位。
以其综合性的法律服务能力,贴合商事主体多元化的法律服务需求,永嘉信还成立了由退休法官、法律学者组成的诉讼法律研究中心,通过权威、专业的讨论与论证,为复杂高端商事问题及复杂商事争议的解决提供强有力的理论支持。
从专业化到行业化
继聚焦专业之后,律所愈发重视“行业化”的重要性。即一名律师只有深入了解行业的专业知识、相关背景和运作规律,才有可能跨越式地提升法律服务的贴合度和质量。
“从专业化到行业化”是律师展业的行业趋势。永嘉信更是认准了这一方向,在专业化分工已见成效之时,以专业分工为基础,将影响力辐射至整个行业内部,以站在客户角度思考问题,深度契合客户需求,也使律所跨行业、跨专业发展成为可能。
永嘉信在交通行业有诸多成绩和积淀,长期与省交通运输厅、省公路局以及交建集团、高速集团、广汉集团等保持深度合作关系,为陕西80%的高速公路投资建设项目保驾护航,占据了陕西交通行业法律服务的绝大部分市场。作为陕西省重点建设项目法律顾问服务团成员,韩永安带领8名律师组成专项服务团队,创新性地在全省高速公路重点建设项目中建立和应用了法律风险防控体系,依法提供法律服务,有效避免了法律纠纷的产生。
永嘉信在文博行业已然拥有深厚积淀和产品创新,走出了一条服务文博行业的创新路径。永嘉信律师常年为多家省级博物馆提供法律支持,他们深入其中,围绕博物馆的文物安全、设施设备安全、游客人身安全三大风险进行调研,最终建立了博物馆法律风险防控体系,系全国文博行业内首创的法律服务产品。永嘉信正在将这一产品从陕西推向全国,正与北京故宫、上海博物馆合作,提供定制化的服务。
永嘉信与多家烟草企业合作多年,熟知烟草行业的法规政策,对烟草的制造过程也了然于心,取得了客户的高度信赖;服务10余家西安三甲医院,担任多家医疗机构的法律顾问,以服务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为契机,继续深挖医药行业市场。这些都是永嘉信在行业化发展上的积极实践,以专业化与行业化并举,构筑起纵横交错的坐标系,加强业务部门之间的联动,打造更契合行业的专业化服务。
20年来,永嘉信稳打稳扎,以专业化为内核,以商事与公共法律服务为重点打磨业务优势,律所业绩持续攀升,备受行业瞩目;20年来,永嘉信历久弥新,新建私人财富管理业务部等,配备私人财富管理师、注册会计师、注册税务师,服务领域不断迈向纵深,业务触角伸向经济发展的各个方面;20年来,永嘉信不断超越,主动深入行业内部,加强专业协同与资源整合,整体性提升在市场中的服务实力,为客户创造超预期价值,实现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的双赢。
三、创新管理,永葆活力
随着事务所不断发展壮大,十几年前永嘉信就改变了过去的“主任负责制”,在业内较早地采用了律所管理委员会加行政部的管理运营架构。十几年来,永嘉信在事务所科学管理上不断探索创新。
不同于其他律所一般将合伙人会议作为最高权力机构,永嘉信参考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坚持所内民主,将律所最高权力机构设置为全体律师大会,下设合伙人会议并设合伙人会议主席。合伙人会议向下再设律所主任、管理委员会和监事会。管理委员会下辖业务工作、行政工作和其他所务三大板块,由管委会委员作市场总监、业务总监、财务总监等职务分工,各自分管,统一协调。
2018年是永嘉信律所管理理念和机制升级的重要新起点,组织结构和运营管理等方面的多项举措都代表了本地律所在现代化管理上最前沿的探索。
组织结构上,永嘉信不断探索架构创新和专业人才之于律所整体管理的先进性和运营水平的促进作用。其一,当年度永嘉信成立了陕西律师行业首个律所党委,并将党的管理写入律所章程,将党委设立为律所的最高管理机构。坚持党的领导,永嘉信创新地设立了党政联席会议作为全体律师大会的“必要前置”。会议由党委成员、合伙人会议主席和管委会成员共同列席,对事务所的部分重大决策及运营上的重大事项进行商议,以高效达成共识。
其二,在原有“律师管理专职化”的基础上大胆尝试引入非律师专业管理人才,并升级行政运营工作的专业化程度。
1994年,现管委会副主任、创始合伙人边欣来到了事务所,一待就是26年。作为执业律师,在业务上收获了突出成绩的同时,她把更多的时间都倾注在了律所管理工作中。资深合伙人承担律所管理工作的优势在她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既有长期从事行政管理工作所积淀的相关知识和经验,又有17年的执业律师经验,所以更懂专业与律师群体的特征,更懂得律所管理的特别之处。在她的主要参与和付出下,永嘉信的行政管理水平一直处于行业前列。
 
 
但同时,律师从事管理工作毕竟时间和精力相对有限。2018年永嘉信决定在管理专职化上迈出重要一步,聘请了职业经理人来专事律所运营工作。已有十余年管理经验的乔飞飞加盟永嘉信,并担任运营总监。事务所同时设立了行政运营中心。中心由边欣负责,由乔飞飞主管,并下设有财务部、市场部、人力资源部、品牌宣传部和综合服务部5个部门,聘请对口专业人才,全面覆盖事务所的日常运营各方面工作,组建了一支近20人的行政运营团队,并建立了标准化的工作流程,进行了工作的规范化。
行政运营中心的设立,标志着永嘉信的现代化管理迈入新的阶段。中心的定位是做永嘉信“持续发展助推器”,以“构筑温馨之家,成就未来律所”为使命,不断探索律所运营管理的新模式,希望成为一支适应新的法律服务市场的运营团队,成为律所发展壮大的坚强后盾。品牌与市场运营方面,基于调研分析,持续完善律所“两微一官”的建设运营,针对性的开展市场活动,塑造事务所的良好品牌形象;注重知识管理中将律师的经验与专业成果化,推出《法窗》《案例汇编》等汇集律师专业研究与经典案例的专业书籍及期刊;人才培养上从顶层设计入手,制定青年律师晋级制度,全年系统制定新人培训计划,为律所不断培养优质人才。
除了组织结构调整和专业人才引入,永嘉信还在一些具体运营管理制度上不断尝试创新,在合伙人管理、人才培养机制和设立“行政合伙人”等多个方面升级优化。
合伙人队伍是一家律所的“战斗力核心”,但在合伙制律所中如何“管理”合伙人,如何不断提升队伍整体品质是每家律所都面对的共同难题。所以,2019年永嘉信年度合伙人大会汇报中有这样一项尤为引人关注——59位合伙人参与了当年度的“合伙人绩效考核”。这是永嘉信在2018年开启的一次事务所运营管理上的重要创新尝试,并配套了详细的《合伙人晋升考评激励制度》。
合伙人绩效考核指标以业绩指标为主,包括培训实施与参与、人才培养、业务拓展与合作、专业文章撰写、法律产品输出、律所公共事务参与度、特殊案件代理情况、社会公益等十多个大项几十个类目。对合伙人进行全方位的考察,目的是强调整个合伙人队伍持续奋斗、持续发展的状态,并且除了业绩表现,还应当有为事务所管理和长期发展作出贡献,并且承担一定的社会责任,才能够符合永嘉信对于不断优化的合伙人队伍的要求。
为了鼓励合伙人积极参与律所管理,《合伙人晋升考评激励制度》中不仅将参与律所公共事务作为合伙人考评的重要维度之一,而且明确规定对担任管理岗位的合伙人在考评时予以评分奖励。考评制度中还有一项重要创新,即合伙人将根据考评结果采取末位淘汰制,这代表了永嘉信在持续优化合伙人队伍上的决心。
经过2018年和2019年的试运行,合伙人考评机制已正式启动。通过这样的制度创新,永嘉信欣喜地看到合伙人对于参与事务所管理和公共事务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得到明显提升,事务所得以更加集众人之智、之力持续思考和实践自身发展。
人才培养是事务所管理中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可以说是当下律所之间竞争的核心阵地。律所团队化,团队公司化,永嘉信的大量人才均来自于内生式培养,事务所和团队两个层面都在他们身上倾注大量精力和资源。从引进而言,永嘉信实施的是统一标尺下的律所统一招聘。根据律所发展需要,由律所拿出相应的人才引进计划、引进方案,再根据计划和方案有的放矢地进行开放式人才招聘。这样的人才引进方式确保了人才引进的合理性、目标性与准确性,节省了人力成本,规范了人才引进流程。
 
 
如何培养人才,永嘉信实施的是“两结合”培养策略——团队培养和律所培养相结合。团队培养——对每一位新进的律师,为其指定一名指导老师作为培养人,整体把控和负责青年律师的各项培养,根据青年律师自身专业素养、业务能力、成长状态等综合情况,结合团队情况,确定青年律师的执业发展路径。律所培养——通过青年律师沙龙、青年律师培训营,设计多个帮助青年律师成长的课程与主题去提升青年律师的职业道德、职业技能和业务能力,同时还搭建了青年律师与所内不同领域资深律师的交流平台,帮助他们了解不同的法律服务;通过中世联盟、法律培训机构的全国平台上的培训机会,让青年律师们接触行业最新动态,参与思考律所和律师行业的未来,更新和升级认知,挑战他们的思维方式,坚定他们对律师行业的热爱和坚持。
为了留住人才,同时让年轻律师在永嘉信工作期间充分感受到成长与希望,永嘉信大部分团队已经采取了公司化运营,以授薪制为年轻律师提供保障,且由律所制定统一薪资参考标准。此外永嘉信分不同层级制定了各类激励、晋升制度。目前,《实习律师激励制度》和《合伙人晋升考核制度》已实施,合伙人激励制度为律师晋升提供公开透明的政策及通道。
事务所还在探讨建立的《青年律师晋阶制度》,旨在通过执业律师年级分级制度,加强律所青年律师的梯队建设,明确青年律师晋升通道。最重要的,是希望通过这样一个制度更好地培养和推进青年律师业务晋阶提升,给其空间,留住人才。
永嘉信的“行政合伙人”也是业内的一个创举——工作五年以上,部门主管级别以上且连续两年绩效考核达到优秀级别的行政人员就可以申请。现有合伙人将从自有的股份比例中划出一部分让于他们,让行政支持人员也能成为事务所的主人,享受律所发展带来的红利,与事务所长远地携手奋斗下去。
近年来,管理水平高低对于律所事业长期稳定发展的重要作用在业内得到高度重视,各家律所尤其是有一定历史的老牌律所也纷纷思考、推动所内管理升级改革,希望保持律所发展的不竭活力。作为地方大所的代表,永嘉信在律所管理上的持续创新既代表了自身的追求,也能给到更多同行以一定的启发,发挥出大所的示范带头作用。
 
 
四、党建领航,公益扬帆
2003年,永嘉信创所三年时即成立党支部,开始着力律所党的建设,成立之初党员仅有三名。2016年,经陕西省律师协会党委批准设立了党总支。2018年升格为党委,永嘉信成为西北首家成立党委的律师事务所。
律所的党建工作具有一定的特殊性,作为永嘉信的主任,也是永嘉信党委书记,韩永安认为律所的党建工作万变不离其宗,就是要让团队的每一个成员树立信仰,让大家在信仰的力量下,迸发出无穷的热情和智慧。这种信仰,即是淬炼党性,坚定保持大局意识,不仅明确身为律师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重要意义,也明确身为律师在推进法治与社会治理现代化中的执业价值与个人追求。这样的思考与坚持,自始至终与永嘉信的整体发展紧密相连。
韩永安在2017年第一期《中国律师》中详细阐述了“党建促发展、发展强党建”的辩证关系。同年1月,在接受《陕西日报》专访时,韩永安提出了“党建就是生产力”的理论观点。同年,韩永安在参加中组部、司法部与全国律协的陕西律师行业基层党建工作调研中,深刻阐释了中国律师行业四十年来在社会改革、行业发展、基层治理和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与党的执政地位上的紧密联系,为非公组织发挥党建引领提供了充分而深刻的实证论证,也为中国律师在党的领导下与公检法建设“法律共同体”进行了探索。保持着这样的“信仰”,以党建凝聚共识,也让永嘉信的发展有了源源不断的内核力量。
以党建促发展,永嘉信有自己的做法。
强化组织架构,奠定律所党建工作顺利开展的根本保证。永嘉信实行“一岗双责、交叉任职”,主任由党组织书记担任,关键岗位必须是党员。目前68名合伙人中有党员46人,有20名党组织成员和党员骨干担任管委会、监事会、业务部门负责人。永嘉信合伙人会议主席、党委副书记高漫介绍说:实行党政联席会议制是永嘉信坚持党的领导的一大突出特色。永嘉信把党组织决策作为合伙人会议、管委会的前置环节,在决定律所发展的重大事项前,党组织首先统一思想,主导管委会和合伙人会议的走向,牢牢把握律所发展的方向。
 
 
着力打造以党员为主体的业务骨干队伍,在干事创业中提升律师能力和素养。一是坚持“双培养”:在合伙人中发展党员,在党员中发展合伙人。目前,永嘉信党员人数116人,占比43%,高出全国平均水平10多个百分点。68名合伙人中有党员46人,业务团队负责人近70%是党员,党员合伙人出资占比72.6%,业务量占比80%。二是坚持“双优先”,优先聘用党员律师,优先选派党员律师参加业务培训。三是坚持“双带头”,工作岗位带头挑大梁,党员都有责任区,人人争做先锋岗;利益待遇带头讲奉献,律所两次增资扩股党员律师舍弃40%溢价2000多万元。四是坚持“双考评”,把党组织政治核心作用与管理团队行政效能、党员作用发挥和业务指标完成同定标、同监督、同考核、同评价。党员律师先后有11人次担任省级以上党代表、人大代表、政协委员, 9人次被评为省级以上优秀共产党员、劳动模范,形成了优秀党员示范、党员团队带动、全所人员跟进的发展路径。
以发展强党建,永嘉信收获满满。
党建工作得到充分肯定和赞誉,党员律师的获得感、成就感与荣誉感日益增强。近年来,永嘉信党组织先后荣获中共中央组织部“全国创先争优先进基层党组织”,司法部“全国律师行业创先争优先进集体”,陕西省直机关工委“五星级党支部”等称号,多名律师党员评为中央、省级优秀党员和先进工作者。2013年,党支部书记韩永安当选为陕西省第十二次党代会代表,陕西省十二届人大常委会委员、法制委委员,并连任十三届人大常委会委员、法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律师在省级地方人大任职,这在全国也属首次,为此,韩永安承诺并做到了在任期内放弃承办诉讼业务。2015 年,韩永安作为陕西“有影响的社会组织的党组织”代表,出席了中组部“全国社会组织党的建设工作座谈会”,参与了省委组织部全省社会组织党建工作会议并作大会发言。
永嘉信党建工作最大的特色在于创新支部建设,让支部建设更有活力,更接地气,更富朝气。永嘉信党委把八个党支部建在八个专业团队上,将“创新”融入支部建设中。三支部结合年轻党员特点,形成了以“吐槽大会”“火锅评议”“党员导师制”等为代表的新时代党支部工作形式,使年轻党员爱上组织生活;第五支部则利用在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业务专业上的优势,积极参与到劳动维权类案件中,支部代理省总工会指派的潘某某案件,沟通20余次,最终达成一致调解协议,避免了当事人诉累,在最短时间内获得最大限度赔偿。
在永嘉信,党组织还是社会公益活动的组织者和筹划者。第六支部形成“以党建驱动公益”为特色的支部工作经验,为妇女儿童、困难职工等社会弱势群体提供公益法律援助服务和未成年人权益保护,让党建这片沃土孕育更多公益之花。
 
 
在未成年人和妇女儿童保护方面,永嘉信律师事务所一直在探索创新。在韩永安的推动下,陕西省律师协会成立了未成年人保护委员会,专门致力于组织推动陕西律师参与未成年人保护和维权工作,他亲自任主任,每年要组织100多名志愿者律师深入一线开展相关法律服务。2014年,韩永安主动提出无偿为省妇女儿童维权中心解决办公场所和配足人员力量。永嘉信律师就是中心的基础元素,这些年每年解答咨询上千件,办理案件100多件,累计办案近400件,收到了良好效果,得到省委、省政府的肯定和社会各界的广泛好评。2015年全国人大副委员长沈跃跃到陕视察,对永嘉信关心未成年人的相关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认为这是“陕西模式,可借鉴、可复制”。近几年,永嘉信积极响应上级党组要求,积极结对开展了“一村一法律顾问”法律扶贫工作和全面的法律宣传教育工作等事务。多年来,永嘉信在公益事业上持续付出,一直履行着律师的社会责任和大所的社会担当。
五、国际视野,国际步伐
2000年,韩永安跟随司法部访问团赴美参加中国“入世”访美培训,在美国待了整整一个月,随团走访了多家美国律所。发达国家律师行业和律师事务所的发展令他印象极为深刻。其后事务所创立,永嘉信的视野就不限于本地。二十年发展历程,“国际化”一直是永嘉信的思想内核,且随着中国律师行业的高速发展,随着律所的不断发展壮大而成色更鲜明。
创所早期,永嘉信就尤为注重对外交流,先后接待了欧盟、日本、西班牙、新加坡等国家和地区的律所及专家来访交流访谈。永嘉信律师也通过各种机会出国考察学习,了解国际律师行业的发展前沿动态,将相关经验和做法学习借鉴带回国内,加以改造用于律所建设。这也是永嘉信虽然地处西北,但在律所管理运营的现代化程度上持续领先的主要原因之一。
 
 
2014年,永嘉信丝绸之路法律服务中心设立。10月,“丝绸之路经济贸易合作法律问题国际论坛(哈萨克斯坦-中国)”在哈第一大城市阿拉木图举行。论坛由永嘉信与哈萨克斯坦国立民族大学共同举办,目的在于响应习近平主席提出的“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的伟大构想,更好地为中国与中亚投资活动搭建桥梁、提供法律支持。永嘉信也由此成为首个在哈萨克斯坦主办涉外法律论坛的中国律所,并在会间与两家哈萨克斯坦法律服务机构、一家吉尔吉斯斯坦法律服务机构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
 
 
2018年,为加强涉外法律服务队伍建设,培养储备一批通晓国际规则、具有世界眼光和国际视野的高素质涉外律师人才,更好地为“一带一路”建设等国家重大发展战略、为中国企业和公民“走出去”、为我国重大涉外经贸活动和外交工作大局提供法律服务,司法部建立了“全国千名涉外律师人才库”。数名永嘉信律师入选,成为西北地区入选律师人数最多的律所之一。
同年,“一带一路”法律服务联盟成立,永嘉信作为西北地区唯一的联盟发起人,由王泽鉴老师亲自授牌,成为联盟的西安联络处,与众联盟成员一同建设“一带一路”法律服务网络。
 
 
2018年,永嘉信丝绸之路法律服务中心周敏律师拜访了哈萨克斯坦阿拉木图市的BADO律师事务所和Advocate律师事务所,和塔吉克斯坦首都杜尚别市的Asian Business Group (ABG)律师事务所等当地知名律所,就双方建立长期合作关系进行了深入交谈,在此前已经与两国知名律所多年合作的基础上继续拓展“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法律服务跨国合作的延伸。
2019年,新加坡律政部宣布推出“中国通识”新计划,旨在推进两国在“一带一路”法律服务方面更深入的合作,韩永安担任该计划的咨询委员会委员。
在对新市场环境与律所国际化的思考中,韩永安认为,经历了20世纪90年代的进一步改革开放和21世纪初的“入世”,当下中国律师行业正处在第三轮发展大潮中,面临的是更开放广阔的国际市场。而面向国际市场,中国律所并不因为所处内陆还是沿海而有所区别,西安这样的内陆城市甚至更有特殊优势。舞台是巨大的,竞争是公平的,这是新二十年的巨大机遇,时不我待,永嘉信必须顺势而为。
 
 
存量市场竞争白热化,亟需开辟增量市场。一方面是一批北上规模化大所加速下沉,并且在业务模式、技术应用等多方面已经开启新的竞争,以更集团化的作战和更有竞争力的价格抢占市场;另一方面,西安作为西北重镇的地理位置、战略地位和经济发展特点使得本地法律市场的发展呈现出新的趋势。
2016年,最高人民法院第六巡回法庭落定西安,为西北争议解决法律服务开启新的时期。2017年,中国(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挂牌成立。西安作为西北唯一特大城市和“一带一路”重要节点,自然成为自贸区核心区域。2018年,最高人民法院第二国际商事法庭在西安揭牌,审理涉陆上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国际商事纠纷。
自贸区挂牌以来,西安西咸新区片区兼具了国家级新区与自贸试验区双重属性。片区规划面积42.58平方公里,涵盖数个功能区,“双区”联动,航空物流、健康医疗、文化旅游、金融贸易、总部经济等战略性新兴产业和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在其间展现出巨大活力和能量。至2019年底,陕西自贸试验区西安区域新增市场主体46001家,注册总资本5270.12亿元。其中外资企业近百家,多家世界500强入驻。
在这样一块片区中,却缺少与之匹配的国际化法律服务机构。永嘉信敢为人先地把握住了这一时机。2019年,永嘉信周启邦(西咸)联营律师事务所启动筹备。律所由永嘉信和香港周启邦律师行共同在陕西自由贸易试验区丝路经济带能源金融贸易区设立。这是全国内陆除广东省外第一家与香港联营的律所,既承载了永嘉信国际化的重要一步,也承载了永嘉信向一体化转型的尝试。
联营所志在立足自贸区,为陕西自贸区制度创新和重大投资项目提供顶层设计和智库支持,并基于西安的地理区位优势辐射西北五省乃至全国;为企业“走出去”提供法律支持,着力发展涉外法律业务,先着眼亚洲,再走向国际,在跨境商业活动中发挥桥梁纽带作用。
 
 
永嘉信管委会委员、市场总监、联营所负责人刘洁说,联营办公室将聚焦于自贸区法律服务、金融资本市场、高端争议解决、跨境投融资、商务合规、企业“走出去”与“引进来”的涉外法律服务等业务领域。
2020年8月,联营所正式开业之时即有四五十人规模。管理上,联营所将采用一体化的模式,以“钻石型”结构代替传统律所的“金字塔”结构,人员结构从上至下包括权益合伙人、授薪合伙人、授薪律师和支持性雇员四层,以清晰的层级结构和分工建设梯队,以现代化的管理手段结合科技工具的应用大幅度提升律所的整体工作和管理效率。联营所的一体化尝试也将作为先锋队伍为永嘉信从现有的“律所团队化、团队公司化”迈向全所一体化提供重要的参考。
以联营所为国际化发展阶段性的重要安排,永嘉信将以其深厚积淀在西部开辟出一条中国律所国际化的新路径。
 
 
六、以嘉立信,以信致永
一路走来,永嘉信以不断自我革新、不断自我超越的决心与行动连续开辟本地律所发展的新业态,连续创造令本地乃至全国律所瞩目的新业绩。一路走来,有恒心、有恒产、有恒业的永嘉信已经完成了一家本土品质强所的品牌积淀,疫情之下永嘉信更是体现出了逆势抗风险的稳定,仍然呈现良好的发展态势。
思考未来,永嘉信新的战略定位已经确立——重大商事和公共法律服务的引领者。更懂商业和政府运行规则的永嘉信希望能持续领先,为客户创造超预期价值。谋定未来,在新的经济发展态势和新的市场竞争格局之下,永嘉信与时俱进,谋划新愿景,笃定新使命——成就百年好律所,传承法治真信仰。掌控未来,永嘉信将以联营办公室作为重要据点,开启朝向全所一体化的积极迈进,希望完成全事务所的又一次重要蜕变。
以嘉立信,以信致永。永嘉信将以更为扎实的力量,更为坚定的脚步,迎接更加辉煌的未来20年。